作者:莊素玉 / 圖片:stocksnap.io

流通教父,也是社內創業教父的徐重仁先生,在告別相處了35年的統一超商後,回顧這段日子所寫下的青春筆記。

徐重仁高中時,有空就在台南書局幫忙,常常在店內幫忙的他有升學壓力。

一邊就讀台南一中新化分校的徐重仁,面臨大學聯考,雖沒有鯉躍龍門,卻也平靜無波。

不被學校所局限,想清楚自己未來要做什麼,在大學就開始準備…

民國五十七年(一九六八年),徐重仁參加大學聯考,聯招分數吊車尾,被分發到台中逢甲大學企管系去。

如今做事成功的他,也常因此勉勵不要在乎自己是否出身名校,而是要在乎自己是否知道自己興趣所在,努力自學…。

當年,逢甲大學商學院企管系,有分工管組、企管組。徐重仁被分發到工業管理組,要念工程、微積分,等於是在念工科。青年徐重仁對唸這個科系很沒有興趣。所以,他要求自己功課成績只要過關就可以。

升大一的那個暑假,他開始想自己將來究竟要做什麼?他一邊衡量自己的本性,一邊必須想清楚在大學,將來要做什麼?他要先學好什麼?以迎接未來要走的路。

他的父親跟他討論未來。

告訴他,如果他將來要當學者,最好大學畢業後,去美國留學,拿博士,就好像他舅舅一樣,到美國攻讀博士;如果要做生意,那就到日本留學。徐重仁想,自己大概不會當學者。

所以,外表看起來很溫和的徐重仁,內心卻堅定無比,他在大一,就下定決心,畢業後,要到日本留學…。

大一就決定到日本留學

我的父親是哈日族,比較喜歡日本。

當時,出國的人很少,坊間幾乎沒有旅行社。父親與母親會自己搭飛機飛到日本自助旅行,去九州的阿蘇火山泡溫泉等等。

連帶地,我也很哈日。大一時,我就決定到日本留學,學做生意。所以,我開始學日語,雖然大三才可以選修。在逢甲大學旁聽了兩年日語課程,到大三可以正式選修時,我的日語程度已經可以教同班同學。語言,你愈接近,就愈熟悉。

當時,要去日本留學,必須先參加留學考試,才能出國。從大一起,我就開始準備赴日本留學。

回憶當時的逢甲學生,不念書,幾乎都在玩,有的跟女學生約會、郊遊、打撞球、打麻將,或看電影,每天節目都很精彩。

我是比較安靜的人,不喜歡這種生活。

跟同儕生活差很大

我跟同儕的生活差很大。常常一個人在閱讀課外雜誌,也常常會看報紙刊登的演講訊息,或去參加當年中國生產力中心及經濟部工業局舉辦的免費演講、各種研討會,吸收新知。

在會場中,往往只有我一個大學生。

去聽這些專業的演講,不用錢,又有點心可以吃、咖啡可以喝。

從小家裡開書店,我就很喜歡看課外書。大學起,我就不再為考試而讀書。

上了大學,樂得看自己喜歡看的書。

當時,經濟日報剛創刊,還只是大學生的我,就去訂經濟日報來看。

在那時候,我也看了大同工學院創辦人林挺生出版的許多大同叢書,譬如,有翻譯的《國富論》,以及 SONY創辦人盛田昭夫先生寫的《學歷無用論》等許多我當時覺得很有用的書。

也就是說,從念大學起,我就開始啟發了自己終身學習的習慣。

學校外的社會,就是我吸取知識的社會大學。直到現在,學習仍然在我的生命中,扮演重要的一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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